专利看似非常专业的东西,其实也有着它平凡的一面。并不总是内容非常坚深的高科技电子、通迅产品才能申请专利,事实上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非常小玩意都有着专利的影子。现摘举一篇关于专利与生活的文章,以飨读者。
夜乘地铁,发现车厢内有幅广告,是为购买火车票和飞机票所提供的三项服务,广告词颇有意思:“懒得走路你就打电话吧;懒得说话你就上网吧;懒得上网你就发短信吧。”真是一样比一样方便的办法,当然同时也是一招比一招懒惰的办法。可这正好符合人的习性。
由此联想到专利,有关专利的发明还不就是让人省力省劲吗。综观每项发明创新,除了符合有利于节能减排要求外,在客观上不是更大程度地纵容人的懒惰从而扩展人的休闲轻松吗?!如何看待这一现象呢?
举个舅舅评价外甥的例子。一位母亲对自己教书的哥哥说,瞧我这儿子,让他用吸尘器吸地,他就用脚踩一下开关,懒得弯下腰。而这位舅舅则说,好,这就是我外甥的发明创造点,他知道如何去省力气。……
再来看申请专利的发明内容:小到曲别针,大到火箭,它们都是发明,只是程度不同,难度系数有所差异。只要有新意,有所发明,有所创新,都可以申请并获得专利。同时,都在客观上不同程度地适应人性的懒惰。这就是生活与专利的密切关系。
专利在生活中无处不在。就以本文开头的三项服务载体,电话、计算机和手机为例,这其中包含着多少件专利!一个用于讲课的小小指示器身上就有100多件专利。
发明及其申请专利上还有更深的内涵。现实生活中,对新发明要申请专利,这已没有异议;而将已有的创新重新进行组合申请专利却还有争议,甚至还产生这样的疑虑,已知公用的东西还能拿来申请专利,这算什么本事,要比咱们就比实践中创新的新东西。
其实不然,如乒乓大家徐寅生所讲:“创新就是要有点新意。不要把创新看成难得不得了的事儿,好像只有造原子弹才叫创新,把常规武器改装一下就不叫创新。实在没有什么可创新,把技术、战术重新组合一下,哪怕吓唬一下对手也好。我过去打球,实在想不出新招,就来一个下蹲发球,其实我发不好,可是下蹲球一发,对方就搞不清楚了,他以为我练过下蹲球,是新招。”这是专利与体育生活的典型关系,亦可见重新组合与相互交流的重要性。文体相通,在文艺界也是如此。张艺谋就认为电影的“不务正业”有助于电影的创作,每接触一个地方,都能对那里的人文历史有更深的了解,这是一个提高自我修养的过程。
升华到经济理论,这就是亚当·斯密在其名著《国富论》中所阐述的“看不见的手”的观点:“确实,他通常既不打算促进公共的利益,也不知道他自己是在什么程度上促进那种利益。他只盘算他自己的安全,他所盘算的也只是他自己的利益。像在其他许多场合一样,他受着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指导,去尽力达到一个并非他本意想要达到的目的。他追求自己的利益,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于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的利益”。
上升到社会文化高度,追求利益和幸福是人类的天性,而知识产权制度正是抓住了人类的这一特点和弱点,用名与利的办法使其焕发出巨大的热情,故有这一命题:即创新是知识产权的源泉,而知识产权则是创新的动力。人们在追求利益的过程中实现了创新,从而达到了知识产权这一制度创新的目的。
联系到斯密的这种观点,娱乐生产商自然并非是从一开始就想创造艺术品,但发现艺术品能使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时,他就会努力地去创作艺术品了,进而在客观上促进了艺术的发展。大浪淘沙过后,无论是精品艺术品,还是超越平常人思想的精英人物,都是少数的。这就是“纯属意外”所代表的偶然现象和“亦属必然”所反映的客观规律。
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”发明是科技的基本活动,创新是专利不竭的源泉,专利是科技的结晶;科学改变生活,生活离不开科技,专利是其重要的内容,专利与生活的关系也是如此这般。
《科技日报》的第四版是“科技改变生活”;《科学时报》在诠释其办报宗旨时也说,要使科学从科学家的科学工作和政治家的科学决策,再步入到社会大众的科学生活,最终让科学飞入寻常百姓家,变专业报纸为大众报章。
原文题目为“专利无处不在——谈生活与专利的关系”
杭州君度专利代理事务所版权所有 浙ICP备12043267号-1